- 最後登錄
- 2023-6-3
- 在線時間
- 310 小時
- 註冊時間
- 2009-5-17
- 閱讀權限
- 30
- 精華
- 0
- UID
- 6396494
- 帖子
- 1158
- 積分
- 3894 點
- 潛水值
- 42836 米
| 第二章 詭異的安慰+奇怪的引導
“喂,想不想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當我灰溜溜的從勞倫和格瑞斯的房間裡跑出來,就看見蒙沙似笑非笑的站在牆邊,優雅的站直了身體,毫不介意被我發現他根本就是在偷聽,而鼓惑性質的對我說出前面那句話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冷雨,他更加的光明正大一些,手中明晃晃的水晶球裡還透著少女的身影,他剛剛在看什麼不用問也可以知道。
我頓了頓腳步,看了看眼前的兩人:
一個已經是‘中性’的人妖,還有是一個長年的偽正太——雖然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長大’,但也不能忘卻他長年幽靈態,生前‘和尚’態的歷史。
這兩個完全靠不住!
我就此下定結論,扭頭就走。不走還留在這裡被玩弄嗎?
“真笨,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走,你應該留下來細心的安慰她們才對。要是足夠溫柔的話,等她們的脾氣過了,你連解釋的理由都可以省去。”
“不過,他真的懂怎麼安慰嗎?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吧!”
蒙沙和冷雨在後面漫不經心般的一搭一唱,不用回頭我也可以猜到他們臉上戲謔的笑容。
可惡啊,歐陽也好他們也好,在那麼忙的時候為什麼總有人那麼熱情的‘關心’我的‘感情生活’,而且還都是一個個抱著不良居心的傢伙。不過都被說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忍聲吐氣的走開實在令人不爽,再說這兩個的殺傷力決定比不上滿腦袋XXOO的歐陽,我冷笑著回答道:
“你們就很會安慰女人了?”
“我不會。”冷雨很乾脆的說:“但我生前在光明神殿供職,女人的告解之類聽多了,至少一些基本的我還是知道的。”
“我的女人緣一向比你好。安德,你不會否認這一點吧!”蒙沙笑得異常的‘惡毒’:“而且,現在的局面根本稍有常識的人也明白怎麼回事。你的遲鈍已經上升到‘白癡’的地步。”
冷雨還有原諒的餘地,但蒙沙這叫什麼話!我承認他以前一直是有女人倒貼,但純粹是因為那張臉和似乎很華貴的‘伯爵’身份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再說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惡意的瞄了蒙沙很‘有料’的胸部,壞笑了起來:“我想你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了,‘老婆’。”
“~~~~算了。”蒙沙聽到我的話,下意識就往自己的腰間摸去,但並沒有摸到他那把作用不大的劍,只好悻悻然的收回了手。然後想到了什麼,詭異的微笑了起來:“聽說那兩個女孩子中有一個不願意出來見你?”
“和你有什麼關係?”出不出來都一樣,反正情況已經夠糟糕了。
“我可以讓那女孩見你,並且讓她們原諒你。安德,你不相不相信?”
“……不可能!”
“那麼,我們打賭好了。要是我贏了,恩……”蒙沙故意仔細打量了我一陣,就在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提出當他的實驗材料之類的要求時,蒙沙卻像想到了什麼,撇開腦袋說道:“你必須不追究某件事。”
“追究?你做了什麼?”我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蒙沙拍了拍的肩膀,說道:“總之,就看我的吧!以我們的交情,我不會害你的。”
是嗎?以前將近十年時間內一直拿著劍追著我砍的人說這種話,實在叫人無法相信啊!
蒙沙卻在我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閃進了姐妹倆的房間。
“啊,那個,安德……先生已經走了。”
看到蒙沙的進入,勞倫(格瑞斯)顯然非常的吃驚,以至於說話都有點僵硬,還忘記了抹去臉上的淚水。
“不,我是來找你們的。”蒙沙以優雅的公主姿態微笑著,並且疑為吃豆腐似的親呢的抹去了少女臉頰上淚珠:“我一直很想看看,安德把我給他的藥給了什麼樣的女孩。”順便好驗收實驗成果。
因為蒙沙的動作,勞倫猛然向後一靠,躲開了蒙沙的手,然後原本就很紅的臉顏色加深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有些呐呐的說道:“那個,安德……先生,把藥給我們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了。”
蒙沙有什麼好誤會的?倒是勞倫她們自己誤會大了。我在心裡想到。一邊望著冷雨的水晶,一邊豎起耳朵努力偷聽。(占卜師魔女還有其他類用易接受魔力器具觀看遠處發生的事情的魔法師,一般情況下,普通人不能看見也不能聽見更不能解讀他們的占卜結果,但冷雨的魔法等級已經屬於先知的等級,所以使別人看見還是可以的。)
可蒙沙竟然連絲毫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微笑著收回自己的手,說道:“我知道,那個傢伙從以前開始就是在奇怪的地方意外的好心,只不過,他還第一次,把我送他的東西轉送給別人。所以,我有點好奇。”
廢話,從以前開始,這傢伙送我的東西就只有各式各樣的藥物,我神經了才會像他一樣把藥當禮品送——其他的,比如酒之類都是我靠‘實力’從他那裡自己拿的——還有,蒙沙的口氣怎麼有點怪怪的。
“呵呵,好像女人故意在丈夫外遇對象面前示威一樣。”冷雨評論道:“不過,既不說嫉妒的話,也完全不介意對方的樣子,只表現出很瞭解自己老公和平時似乎很恩愛的樣子,讓對方退卻。小安,你‘老婆’蠻厲害的嗎!”
“你閉嘴!”
我緊張的看了眼水晶球,只見勞倫立刻露出了緊張的表情,說:“對,對不起!”
“哎呀,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因為畢竟很好奇,因為聽說你很厲害,可他卻冒著靈魂破碎的危險,怎麼樣也要把你帶回來,實在超過了責任的等級,讓我有點不安。”蒙沙優美的撇過頭,‘憂鬱’的歎了口氣:“你知道嗎?傷痕會體現在身體上,他留在這裡的身體曾經破碎的不成樣子(說謊),我好擔心……(更大的謊言,那時候蒙沙正因為火焰匕首在安的身體上主動放血來著)”
“那個,對不起!”這次,勞倫的聲音裡已經有了明顯的哭腔了。這個蒙沙,他真的是進去解決問題的麼?
“其實,他把你帶回來也好。因為掠走我的事,安得他已經成了世界的公敵,所以少一個敵人算一個……你們不會還要……”
“當然不會……他可以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決不會傷害他,不,我們會保護他……我可以發誓!那個,當然,也不會讓公主您受到……傷害的……”
勞倫的語氣激動了起來,然後注意到蒙沙微笑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
冷雨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殺死魔王的魔法師發誓要保護魔王了。”
“閉嘴!”我再次呵斥道。
“你喜歡安德……不,應該說你們都喜歡安德吧?”蒙沙卻忽然的說道。
“沒,沒有!”勞倫的表情離昏過去不遠了。
“說謊!”
“我……我……”
“公主,您到底要說什麼。我想我們喜歡安德先生也不能影響到你什麼吧!畢竟你才是他真正喜歡的。”
少女的口氣忽然的強硬了起來,感覺上換了一個人一般。
“但是,格瑞斯應該比勞倫更加……”我疑惑的說道。
“不奇怪,女孩子啊,在愛情方面本來就是如此,而且比起以倔強的臉孔掩飾自己的脆弱的勞倫,格瑞斯才是真正的外柔內剛,說起來,讓這個女孩堅強起來的一開始就是安德你,不是嗎?”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香菜大人要笑不笑的出現。看見她的表情,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抓了個現行。
香菜卻冷淡的看了我眼。向冷雨問道:“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公主’說交給他了,大概馬上就好。”
“是嗎?”香菜吩咐道:“儘量快點。”
“等等,什麼事情?”
“和你無關,我要去照顧阿君了。”香菜頭也不會回的立刻離開,好像在生什麼氣的樣子。
我只好看向冷雨,他卻又專心致志的望著水晶,只見蒙沙因為少女忽然的轉變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想你們誤會我的意思。我對你們並沒有敵意。事實上剛好相反,我很高興他在乎的你們也喜歡他。”
“耶?”少女們明顯不明白蒙沙的意思,當然,我也不懂。
他好端端的挑撥兩人的情緒,又忽然那麼說有什麼意思。
可蒙沙‘公主’大人的下一句差點害我一頭栽在地上,而冷雨也差點因為忽然想忍住笑而岔了氣。
因為蒙沙‘憂鬱’的說道:“因為我……生不他的小孩來。”
那個,小孩?廢話!先不說生小孩要做XXOO的事情,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就算蒙沙真的‘有了’,他那個忽男忽女的身體倒是怎麼生?所謂小孩一定是要經過十個月待在女人的子宮了……(沒人叫人上生理衛生課,而且你的生理常識也很有問題)
至於勞倫和格瑞斯又恢復了說話不能的狀態:“那個……”
“我不配做他的妻子,所以我很高興他還有在意的人,而且既然你們也喜歡他,那麼……”蒙沙繼續如怨婦一般悲吟著,我從來沒有發現我這位好友如此的具有表演天賦。至於後面的話不說,大家恐怕也猜得出來。
但……他這種行為……我好像還沒有墮落到要他去給我拉皮條的地步吧!(不,你很需要)
“安德不是這種人,他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你這是在侮辱你們的感情,也是在侮辱我們。”
說得好,我簡直要為少女的話鼓起掌來,不過,這次說話的誰?用同一個身體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
“我知道……不過,你們真的希望安德他因為這樣一段受到詛咒的感情連後代也沒有。別忘記了,他已經因為我成為了魔王,而在預言中,我卻又是他死亡的關鍵。”嘖嘖,蒙沙公主的語氣倒是愈加的慷慨激昂,我怎麼覺得他很……興奮?
“那個……我們也是預言中……”少女再次的搖擺不定。
“你們以為我真的願意把喜歡的人交出來嗎?”硬的威脅完了換了軟的,是拷問的基本技巧之一。於是蒙沙的表情又忽然悲傷起來,頂著那張受難公主的華麗臉孔他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嗎?同樣讓安德在意,或者更加在意的是香菜小姐吧!……因為我害怕,害怕輸給她。”
“我們就不要緊了?”倔強的瞪大眼睛,很好認的是這次說話的是勞倫,她果然在什麼地方都不肯認輸。
“不,至少我們立場相同,都屬於魔王的敵人,所以更具有競爭價值。”蒙沙說道:“雖然安德現在更偏向於我,但我沒有戰鬥力,所以你們將來相互依靠的時間更多,就這點來說,我們的起點相同。我的矛盾在於我不想把安德讓出,卻又不可能生他的小孩,所以,我願意以……對手的身份和你們競爭……還是說你們要拒絕?”
“這……”
“我其實也可以找香菜小姐的……”
“不,我接受!”
“格瑞斯,你……”少女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那個,我也接受好了。”
“那麼,要先調養好身子,對了,我差點忘了。我要抽一點血給你們做檢查的說。”
蒙沙燦爛的微笑著,背對著少女,對我們比了個‘V’字。
我頓時無語。
我感覺到我好像被賣掉了——就算競爭什麼的也該問問我的看法吧!
即刻,蒙沙走了出來,我有點沒話找話的問:“你要她們的血做什麼檢查?”
“這個嗎?敵人的血——”蒙沙微笑著說。
“強大的靈魂之力——”冷雨吟唱道:“還有魔王本人的降臨——以邪惡代替正義,以黑夜代替白晝——那是命運逆轉的開始——”
“等一下你們在說什麼?”對了,剛剛香菜有說過叫冷雨做什麼,什麼和我沒關係,現在這樣,難道……
一個東西對著我的臉飛了過來——波吉?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小城了伯爵家的屋頂上,而我面前坐著一個滿臉睡意的女孩子。
雖然不知道我怎麼來這裡的,但還是要趕快離開。我悲哀的發現,我似乎對忽然的拋到什麼陌生的地方去,已經很習慣,況且這次的地方並不陌生。
當然,一般法則是尋找附近最不對勁的物體——比如說這女孩——但看了看她的臉。
平凡,沒有特色,還滿臉的雀斑,一看就是個NPC,沒有問的價值。
“喂!你那是什麼態度?”似乎覺察到了我想法,女孩忽然的瞪大眼睛,對我叫道:“竟然冒失的把前輩我吵醒,還不打招呼,實在是太沒有規矩了。”
“前輩?”我疑惑的看了眼那個女孩:“誰的前輩?”
“當然是你的!現任的小魔王,我可是早在你一千年前的前輩來著。”女孩傲慢的仰起了頭,擺出一種‘來膜拜我吧!’的樣子。
我這時才發現這女孩寬鬆的睡裙下面那一對大到不像話的胸部,的確以尺寸看是蠻有‘女王’的味道的。不過我沒有這方面的嗜好,於是我斷然拒絕道:“抱歉,我不是魔王,所以,你也不是我的前輩。”
“騙人,那你是什麼職業?”
“盜賊。”我平淡的回答。
“呵呵,那我還是你的前輩喲!因為我也是個盜賊。”女孩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由此看來,據說某人玩RPG對付最後BOSS的時候用偷竊總是失敗,所以怨念之下,讓盜賊成為魔王的說法是真的了?”
“??你在說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女孩:“你到底是誰?”
“哼,朕是千年前背負著命運之輪,即使是命運之子也無法消滅,最厲害的神器也無法傷之分毫的魔之女王莉絲-肖-德尼亞——”
“哦——那是什麼東西?”
我很認真的問道,然後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一個大錘子把我砸在屋頂上,那女生竟然用她那肥肥的小短腿踩在我腦袋後,吼叫了起來:
“波吉……那個笨蛋勇者叫我波吉,你總明白了吧!?”
波吉?那只肥老鼠?難道腿那麼粗!
第三章 前任魔王+另一個時空
前任的魔王嗎?
我冷笑了起來,俐落的翻身,後退,下踢,放倒,壓倒.除了大概是因為肥胖(汗你幹嘛總強調這一點),我的行動比想像中順利N倍以外,沒有任何意外的,我達到了我想要的目的,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啊啊,你想做什麼?!
在瞪了威脅著自己生命的匕首足足兩分鐘後,這位自稱是波吉的莉絲終於反應了過來,帶著哭腔的叫道,和剛剛宣告自己是魔王時的趾高氣揚有著天壤之別.
誓言!我要你發一個可靠永遠不能對阿君造成任何危及他生命的誓言!
啊?
如果你真是波吉的話,那麼阿君說過,你是可以把他解決掉的兵器,所以我要你立刻發誓!!
等一下,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要不能傷害那個勇者,而不是要我殺死他!?
當然.我的話說還不夠清楚嗎?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事實上我自己都很難相信自己正在做什麼——拿著利刃威脅一個可能幫助我的傢伙,不許殺掉我‘可能的‘敵人?如果不是身上的切實感覺,我會懷疑第二人格或者其他什麼的跑了出來.
而莉絲用她那雙略帶暈黃色的眼睛像看怪物一般看了我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傻瓜!雖然跟在你們身邊那麼久了,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傻不過,會把我是可以消滅他的武器的事情告訴你,那個孩子,哦,也就是說現任的勇者的腦袋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老天,才不過一千年,這個世界就被傻瓜控制了嗎?
囉嗦!明知道阿君本人在我面前也會罵我‘傻瓜‘,甚至我自己也覺得很傻,但是:所謂根本不存在的敵人關係之前,我和那個傢伙是同伴,同伴!我想你這個魔王是不會懂的吧!
我怎麼不懂,想當年我之所以走上魔王之路,和我那個勇者的同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呢!當然,我不是恨他,我還想嫁給他的說,那個時候啊
見這肥老鼠(人家現在是女孩子)開始進入了類似老創師那老頭的‘想當年‘模式,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她的話,將匕首向她的脖子更加貼近:我沒興趣聽廢話,總之,你到底發不發誓?我沒有多少耐心.
這可不行,當盜賊的怎麼可以沒耐心啊!
嘩——!!
正在我們的僵持之間.腳下的屋頂忽然塌了下去.
我記得伯爵家的房子沒有那麼脆弱知道了!一定這傢伙太重了,我就說阿君早該給這肥老鼠減肥,就像香菜上次做的那樣.
(說明一點,莉絲一米五八公分,重量為八十六斤,總體上和肥胖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安德的審美標準基本上就是好身材=纖腰+長腿,偏偏莉絲因為胸部的尺碼問題,衣服要大一號,纖腰難以得見,而所有贅肉肥肉奇跡般的集中在本來就不長——個子矮沒辦法——的腿上,那麼就被安德定義到肥胖裡面去了.總之,不是作者的人物設定錯亂當然,如果理解為,莉絲在阿君的縱容下,日子過得太好,結果徹底變成圓形的,也沒有意見,反正她本來就不漂亮)
最後我們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從屋頂上了落了下去,不可否認有如此雄偉的胸部做肉盾,這是我摔得最舒服的一次.
而我掙扎著從莉絲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女性的尖叫:
呀——!!
耶?蠻耳熟的,我抬起眼,就看見一張無比華麗而且熟悉的大床,尖叫的也確實是熟人——蒙沙那個天知道叫‘拉拉‘還是‘咪咪‘的侍妾(名字都錯了).她正驚慌的抓住被子企圖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而從她身邊的男人是——蒙沙?
他怎麼在這裡的?(提醒一下忘記劇情的觀眾,安現在在小城裡的伯爵館)不過太好了,現在的局面至少不是我撞破了他女人的偷情現場.
松了一口氣的我奇怪的向蒙沙詢問:啊,你恢復成男人!
蒙沙本來就極度陰沉的臉立刻黑得和鍋底一樣:我本來就是男的!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從屋頂上這麼下來,就沒有其他要交代的嗎?
我要交代什麼?明明是——可惡,別跑!!
趁著我和蒙沙對話的當口,莉絲竟然掙脫了我的束縛,向門口那邊竄去.
因為知道這棟房子因為防禦我的關係,所有‘入口‘都有機關,所以我並不著急,但事實證明我的判斷錯誤.這只肥老鼠再不濟,好歹真的算我的前輩,老創師那號稱‘不知道正確開啟方法就沒有第二個可以打開的保險門‘繼我之後,被第二個人輕巧的打開,不僅如此莉絲在隨手關上之餘,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只聽見‘咯咕‘一聲,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打開.
開什麼玩笑,那老頭不是宣稱他的機關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動手腳嗎?怎麼那麼輕易的給改造了?我憤憤的敲著門鎖.
哼,既然有人可以打開了,再改造什麼的也不困難吧!蒙沙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你真不在意養一個飯桶哈?
我憤怒的轉過身,卻覺察到脖子上熟悉的冰涼感覺.蒙沙赤裸著上半身,在昏暗中依然發出耀眼光芒的金色頭髮從其結實的肩膀上垂下——老實說,我最喜歡他這部分,那頭髮實在讓人想到金光閃閃的金幣——他燦爛無比的舉著長劍對我微笑:
沒關係,多養一個我不會在意的,親愛的.
那個.同樣被這麼叫,我覺得他變成女人比較好
蒙沙卻絲毫沒有體諒我願意的意思,即使在太陽穴鼓出青色的經脈,也依然辛苦的保持著微笑望著我:
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從小偷轉職成淫賊了,但,你連那種事情都要到我屋頂上來進行嗎?我這房子就那麼讓你喜歡?
誰是淫賊!?我就算真的要做,也不會找那麼低檔次的啊,對了,現在不是和蒙沙閒扯的時候,我可沒有就這麼讓那只肥老鼠逃掉的打算,但看看恨不得立刻一劍刺穿我脖子的蒙沙,我咬了咬牙.伸手握住蒙沙拿劍的手:伯爵大人
別動!也許是誤會了我要搶劍,蒙沙一邊捏緊了劍,一邊把利刃向我的喉嚨多靠近了一些:再動我殺了你!
小蒙啊,真不想對男人這麼做!我輕按著蒙沙的手,用指尖輕輕劃過:我從來沒有發現,你那麼性感.
咣當!!
華麗的長劍落在地上,蒙沙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一大步,要一種面部抽精的表情驚恐的看著我,好像我變成了怪物.
這對我的自尊心簡直是種巨大的傷害(做剛剛那種事情的人還有自尊麼?)!!
但我還是對蒙沙微笑道:謝謝讓路,那麼,我告辭了.
然後,我從天花板上的大洞中逃了出去.
再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的行為是完全的徒勞無功,我搜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連那只肥老鼠的一根毛都沒有找到!
當我疲倦的來到城裡最大的旅館的前面時,天已經濛濛亮了.
而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街上到處都是勇者,如此數量的‘錢袋‘立刻驅除了我的所有的疲倦,決定弄到一些額外的收錄.
一個聲音卻中斷了我的行為:
小姐,給我來一份牛油麵包和一杯咖啡.
聲音來自旅館外的露天茶座,其中一張白色椅子上坐著一個披著灰色斗篷的人,雖然他並不起眼,但我深深的明白,如果那斗篷被拉扯下來的話,足以讓整個街道的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停止下來.
僅僅因為這個人的容貌.
毫無疑問的,他就是阿君.但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已經病得不能動了嗎?
克制住跑過去抓住他的衝動,我慢慢的向那人走去,由斗篷下面曲線優美的下巴和粉紅嬌嫩的嘴唇,還有勇猛的吃相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更何況桌子旁邊還斜放著一把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抗得動的巨大石頭劍.也只有阿君會使用這樣的武器吧!也就在我要試探的出口叫他的那一瞬間,阿君卻停止了進食,偏過頭,斜向另外一個方向.
按照我對阿君的瞭解,幾乎可以想見他皺著眉,眼睛裡卻是漫不經心的表情.
那是他看熱鬧的表情.
但,那邊有什麼嗎?可以吸引不喜歡多管閒事的阿君的注意力,也算厲害吧!
於是抱有這種想法的我也順著阿君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個是傳說中炎龍一族的特產熊貓?
哦,應該說一個被扁得和熊貓沒有什麼區別的人類吧!我第一次看見可以淒慘到這種地步的傢伙——他臉上的傷痕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色了,完全是大面積的青紫色淤血,而眼睛周圍的更加厲害,如果中毒了般的黑色,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只能勉強用碎片來形容.
這樣狼狽的人,周圍卻沒有人去注意,也應該說是高傲的勇者們不屑理會這樣的傢伙吧!倒是附近店家要不開始收拾東西,要不堅持結帳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存在,都離開那麼久了,還記得那些‘小事‘,實在是一群不爽快的傢伙們.
真令人介意的是,不少店家很是驚恐的在我和那邊那個淒慘的傢伙之間來回張望著,表情很像當年我掌握了‘無影‘和其他新功夫時的樣子.
但,那傢伙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被扁的很慘罷了!
阿君望著他我倒可以理解,因為那個人被扁成那樣還可以爬出來也就算了,竟然還在笑!而且笑得很白癡,阿君對這種蟑螂級的人物一向等,等一下!那張臉,那張臉因為很少看見差點忘記!!
出去青紫色的痕跡,那瀟灑的髮型(恩?),英俊的臉龐(喂!),帥氣的五官(喂喂!),還有如湖水般深邃神秘的眼睛(),那不就是我嗎!?(剛剛你竟然說忘記了那張臉)
我怎麼會變得那麼淒慘,我要找那個人報仇也不對,我是我,那邊那個也是我,我和我,我到底是(請稍候,此人腦袋混亂中)
傍晚城主府
老將軍規則劍
兩個勇者從我身邊走過,斷斷續續的說話飄入我的耳中,本來我是想把它們忽略的,可看到街道那邊的‘我‘,還有不遠處比什麼都健康的阿君,我的思路豁然開朗.
我一定是被丟到了過去,一年前和阿君剛剛認識不,現在是根本就不認識的情況吧!
所以蒙沙還是男性,還住在伯爵府,所以阿君帶著已經或丟失或粉碎的石頭劍,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在偷竊了阿君的那個早晨,剛剛因為那個什麼被揍了一頓(有點記不得了).
換句話說,過去的‘我‘就要開始工作了.
正如我想像的,那個‘我‘站了起來,阿君卻也站了起來.
他看起來打算離開的樣子,卻又古怪的停住,迅速的從胸口掏出了什麼,那一瞬間,過去的‘我‘從他身邊經過,對於別人來說,只是一陣風而已吧!
當然,我不可能愚蠢的被自己偷了,我向後靠去,離開自己的偷竊路線的同時,順便遠離阿君.雖然過去的‘我‘被扁得連我自己都辨認困難,但我還是謹慎為妙,萬一被阿君一眼看見,並認了出來,或者不小心改變歷史什麼的,會造成多餘的麻煩.
畢竟,我還不知道香菜要蒙沙他們送我來這裡的目的.
於是周圍一片哀叫聲時,我混進了人群中間,並且順便觀察阿君的動作.
接下來,他應該去抓我才對.
意外的,他沒有移動,而是拎起來了他剛剛從胸口掏出的東西,因為嚴格來說已經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沒有被偷走.(因為動用無影,一瞬間,也只能對幾個特定的藏錢袋的地方無差別下手而已)
但,那個是,波吉!?
怎麼可能?我明明
阿君把惦著肚子睡覺的肥老鼠塞回自己身上,唇線微微下彎,輕抬斗篷向街道的另外一邊望去.
那裡,我正按照禮儀,完美的鞠了個躬,溜進了小巷
原來當初阿君不是捕捉到了我的動作,而是先後注意到了我的行為啊!
我就我說,我那如風一般的身影怎麼那麼輕易的被識破呢!
我的心情大好起來.(這個人竟然很少被抓住簡直是奇跡)
再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阿君消失了,就這樣消失在人群中!!
也對,他的波吉沒有被偷嘛!
可是,可是原來的過去呢?!怎麼完全不一樣了?...
|
|